一起冲进来的人，又跟着冲出去了，唯有祁雪纯坐了下来，思绪发愣。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
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他一直计划着的，将生意做到A市，正在一步步实现。

“公司账号，名称，都在这里了。”美华将合同摆到了他面前。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。

“太太……”“胡闹！”她身后传来她爸的怒喝。

“白警官，”他立即说道，眼睛却盯着摄像头，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祁雪纯抿唇，尤娜的戒备心还挺强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她松了一口气，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